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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出血的临床特征和形态学的危险因素

刘涛 朱晓锋 马俊 李世鹏 耿鑫 李经辉 余化霖 白鹏

徐艺铭, 钟剑锋, 李斌, 周欣颜, 朱红丽, 梁靖, 廖承德. 头颈4D- CTA 结合SDF-1a/CXCR4 信号通路评估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风险的价值[J]. 昆明医科大学学报, 2024, 45(3): 59-64.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40309
引用本文: 刘涛, 朱晓锋, 马俊, 李世鹏, 耿鑫, 李经辉, 余化霖, 白鹏. 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出血的临床特征和形态学的危险因素[J]. 昆明医科大学学报, 2021, 42(12): 67-73.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11222
Yiming XU, Jianfeng ZHONG, Bin LI, Xinyan ZHOU, Hongli ZHU, Jing LIANG, Chengde LIAO. Value of Head and Neck 4D-CTA Combined with SDF-1a/CXCR4 Signaling Pathway in Assessing the Risk of Ruptured Intracranial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neurysms[J]. Journal of Kunm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24, 45(3): 59-64.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40309
Citation: Tao LIU, Xiao-feng ZHU, Jun MA, Shi-peng LI, Xin GENG, Jing-hui LI, Hua-lin YU, Peng BAI. Clinical Features and Morphological Risk Factors of Ruptured and Hemorrhage of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rtery Aneurysm[J]. Journal of Kunm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21, 42(12): 67-73.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11222

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出血的临床特征和形态学的危险因素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11222
基金项目: 云南省高层次卫生计生技术人才培养-云南省卫生健康委员会医学后备人才培养计划基金资助项目(H-2018054);云南省神经系统疾病诊疗中心应用基础研究专项基金资助项目(ZX2019-03-05);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博士科研基金资助项目(2020BS019)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刘涛(1994~),男,山西平陆人,医学硕士,住院医师,主要从事神经外科临床工作。朱晓锋与刘涛对本文有同等贡献

    通讯作者:

    余化霖,E-mail:yuhl308@126.com

    白鹏,E-mail:frogprincea@163.com

  • 中图分类号: R651.1

Clinical Features and Morphological Risk Factors of Ruptured and Hemorrhage of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rtery Aneurysm

  • 摘要:   目的  分析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出血的临床特征和形态学危险因素,以期为后交通动脉瘤的临床诊治提供决策依据。  方法   对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二科2016年1月至2020年12月诊断为后交通动脉瘤的72例患者的临床资料进行回顾性分析。统计患者的临床资料和动脉瘤形态学参数,根据是否并发蛛网膜下腔出血分为破裂组和未破裂组,使用SPSS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分析与后交通动脉瘤破裂有关的危险因素。  结果   2组患者在基础特征如性别、年龄、吸烟史的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而在高血压、动脉瘤的最大直径小于5 mm、入射角 > 90°、子囊和泡样突起、形态是否规则的、瘤顶朝向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 0.05)。多因素分析表明,高血压(OR:5.82,95%CI:1.23~27.51)、射角大于90°(OR:7.88,95%CI:1.27~48.59)、子囊和泡样突起(OR:11.92,95%CI:2.06~68.76)是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独立危险因素。   结论   高血压史、最大直径小于5 mm、入射角大于 90°、子囊和动脉瘤泡样突起、瘤顶朝向后外下方是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危险因素裂。
  • 颅内动脉瘤(intracranial aneurysm ,IA)是临床中致死率与伤残率极高的脑血管疾病,发病率约2%~5%。IA破裂后12%的患者在到达医院前死亡,1个月内超过50%的死亡率,剩余超过30%的患者将进一步出现迟发性神经功能缺失,患者预后极差[1],动脉瘤的发生发展涉及遗传、血流动力学、环境以及生活习惯等多种因素,但其确切的病理生理机制尚未阐明,后交通动脉一般借大脑后动脉与动眼神经分开而不与其接触,当血管分叉处动脉瘤突然增大便可压迫动眼神经,导致动眼神经麻痹等严重的后果;另一方面,随着体检的普及和成像技术的发展,颅内未破裂的后交通动脉瘤的检出率明显增高,这些动脉瘤将会如何发展?破裂的风险有多少?对患者及家属至关重要。4D-CTA成像是一种无创血管造影技术,可实现图像的实时处理和定量分析,在脑卒中等脑血管疾病的诊断中已经取得了良好的效果[2]。同时,血清学检查也已广泛应用于临床,基质细胞衍生因子-1(SDF-1a)属于 CXCR 趋化因子家族,是一种炎性趋化因子,来源于骨髓间充质干细胞,SDF-1a能与趋化因子受体4(CXCR4)特异性结合,形成SDF-1a/CXCR4生物轴,参与血管生成和炎症反应等生物学过程[3]。Shi 等[4]发现预后良好的急性缺血性脑卒中患者的 SDF-1a水平低于预后不良者,提示 SDF-1a水平与患者病情严重程度及预后不良呈正相关。然而,SDF-1 a在颅内动脉瘤破裂诊断中少有报道,在动脉瘤发生发展的研究中,SDF-1a/CXCR4信号通路通过影响血管壁的炎症反应及平滑肌功能,从而在后交通动脉瘤的发生、发展和破裂中起到了关键作用,逐渐成为了新的研究焦点,并且少有影像学结合基础方面共同研究颅内动脉瘤,本研究利用 4D-CTA 结合SDF-1 a在评估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风险方面的价值。

    将 2022年 2 月至 2023 年 2 月期间接受治疗的 50 例未破裂颅内后交通动脉瘤患者和 50 例破裂颅内后交通动脉瘤患者分为未破裂组 1 和破裂组 1。在破裂 1 组中,男性24例 ,女性26例 ,年龄 51~73 岁,平均年龄(62.30±3.44)岁。2组的总体数据均衡,具有可比性(P > 0.05)。 未破裂组男性 29 例,女性 21 例,年龄 49~71 岁,平 均(61.05±3.57)岁。破裂组男 24 例,女 26 例,年龄 50~74 岁,平均(62.30±3.47)岁。2 组间一般资料平衡良好,具有可比性(P > 0.05)。

    纳入标准[5]:(1)通过脑血管造影术确诊为颅内动脉瘤的患者;(2)首次确诊的患者;(3)有明确病变动脉的患者;(4)患者及其家属签署知情同意书的患者。

    排除标准:(1)合并感染者;(2)因外伤继发颅内动脉瘤者;(3)并发其他脑血管畸形者;(4)对造影剂过敏者;(5)并发恶性肿瘤者。2组数据同时适用于纳入标准和排除标准。本研究通过昆明市医学委员会批准(2023-223-01)。

    使用日本佳能320 层 CT 扫描仪进行扫描,扫描范围覆盖整个大脑,管电压为 120 kV,电流为 300 mA;扫描总时间为 14.30 s,扫描管旋转一圈的时间为 0.75 s。向肘前静脉注射碘佛醇(300 mg碘/mL,30 mL)和 30 mL生理盐水,然后进行动态扫描。

    将所获得的原始图像及减影图像传送至Start Vitrea工作站,重建层厚0.5 mm、层间距0.4 mm,从多角度、多方位观察。(1)动脉瘤的瘤颈是指动脉瘤与载瘤动脉相交的两点间连线,瘤高是指动脉瘤底部最高处与动脉瘤颈部中点的连线,瘤颈比(AR)= 瘤高/瘤颈(图1);(2)动脉瘤的大小:寻找动脉瘤的最大宽度与瘤高2个数值中的最大者;动脉瘤的最大宽度定义为垂直于瘤高的、连接动脉瘤两侧壁的最大段长度;动脉瘤的瘤高与载瘤动脉直径比(SR)=瘤高/载瘤动脉平均直径(图1)。(3)VOR = Volume(动脉瘤体积)/ Ostium Area(动脉瘤底面积),见图1

    图  1  AR、SR 及 VOR 测量简图
    Figure  1.  AR, SR,and VOR measurement diagrams

    破裂组右侧大脑中动脉瘤。0%~100% 代表4D-CTA 中的10 个期相,在这 10 幅动态图中,10%、60%、90%连续3个期限可见动脉瘤瘤底出现搏动点,见图2

    图  2  4D-CTA 搏动点示意图
    Figure  2.  Schematic diagram of 4D-CTA pulsatile points

    图像都在多个层面上进行旋转重建,整个动脉瘤显示在同一位置,以减少测量误差;多层旋转重建后动脉瘤边界的自动追踪显示了动脉口面积和动脉瘤体积并在下图自动显示,见图3

    图  3  AR、SR 及 VOR 数值 测量图示并动脉瘤基底部见异常搏动点(黄箭头所示)
    Figure  3.  Diagram of 4D measurement of AR,SR,and VOR values(shown by yellow arrow)

    4D-CTA成像经过图像渲染后可以更接近DSA图像,见到经过动脉瘤侧壁喷射出血液,见图4

    图  4  4D-CTA成像 后交通动脉异常搏动点(绿箭头)
    Figure  4.  Abnormal pulse points of Traffic artery after 4D-CTA (green arrow)

    抽取每位患者的外周肘静脉血(5 mL)并离心。然后采集血清,使用酶联免疫吸附试验(西门子)检测SDF-1a水平。

    未破裂组 1 的患者接受保守治疗,并随访 12 个月以后观察动脉瘤破裂情况。在此基础上,动脉瘤破裂的患者被纳入破裂组2,动脉瘤未破裂的患者被纳入未破裂组2。

    (1) 4D-CTA 成像特征:记录肿瘤颈宽(Wn)、肿瘤体高(H)、肿瘤长径/母动脉平均直径(AR)、肿瘤长径(L)、母动脉平均直径(DA)、H/DA(SR)和 H/Wn;(2)SDF-1:记录并比较 SDF-1 水平。

    统计分析采用 SPSS24.0 软件,绘制接收者操作特征曲线(ROC)并计算曲线下面积(AUC),据此检验 4D-CTA 结合SDF-1 对颅内动脉瘤破裂的诊断和预测价值。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破裂组1和非破裂组1 SDF-1结合颅内后交通动脉瘤Wn、AR、L、SR)和血清SDF-1组合联合诊断, 破裂1组SDF-1水平[(149.48±13.22)μg/L高于非破裂1组[(135.03±11.01) μg/L(t=5.90,P < 0.00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见表1。 4D-CTA测量Wn、AR、L、SR)和血清SDF-1水平为检验变量,绘制ROC曲线。Wn、AR、L、SR、SDF-1及其联合诊断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AUC均>0.70,联合诊断有价值(表2图5)。

    表  1  破裂组1和非破裂组1 SDF-1对比[μg/L,($\bar x \pm s $)]
    Table  1.  Comparison of SDF-1 between unruptured group 1 and ruptured group 1 [μg/L,($\bar x \pm s $)]
    组别SDF-1
    破裂组 1 (n=50) 135.03±11.01
    非破裂 1 (n=50) 149.48±13.22
    T 5.900
    P <0.001*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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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4D-CTA联合SDF-1对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诊断价值
    Table  2.  Diagnostic value of 4D-CTA combined with SDF-1 in the rupture of intracranial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neurysms.
    因素AUC临界值95%CIP特性异敏感性
    Wn0.8442.9900.765~0.923<0.001*0.7600.860
    AR0.8881.1150.818~0.958<0.001*0.8400.900
    L0.8344.5850.758~0.909<0.001*0.6600.820
    SR0.7711.2550.679~0.863<0.001*0.6800.740
    SDF-10.800141.1550.712~0.887<0.001*0.7600.760
    Combination0.9760.953~0.999<0.001*0.8800.960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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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  5  4D-CTA联合SDF-1对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诊断价值
    Figure  5.  Diagnostic value of 4D-CTA combined with SDF-1 in the rupture of intracranial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neurysms

    破裂组2 的 SDF-1 水平[(142.38±11.22)μg/L]高于非破裂组 2 [(128.13±10.22)μg/L](t=4.660,P<0.00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见表3。 4D-CTA 测量Wn、AR、L 、SR及入院时血清 SDF-1 水平为检验变量,绘制 ROC 曲线,结果发现,Wn、AR、L、SR和SDF-1 在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诊断中的 AUC 均大于 0.70,提示其组合值具有预测价值(表4图6)。

    表  3  破裂组2和非破裂组2 SDF-1对比[μg/L,($\bar x \pm s $)]
    Table  3.  Comparison of SDF-1 between unruptured group 2 and ruptured group 2 [μg/L,($\bar x \pm s $)]
    组别SDF-1
    破裂组2 (n=19) 142.38±11.22
    非破裂2 (n=31) 128.13±10.22
    t 4.660
    P <0.001*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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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联合SDF-1对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预测价值
    Table  4.  Predictive value of combined SDF-1 for rupture of intracranial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neurysms
    因素AUC临界值95%CIP特性异敏感性
    Wn0.9262.7100.856~0.996<0.001*0.8710.842
    AR0.7051.0650.546~0.8630.0160.7100.632
    L0.7444.2150.579~0.9100.0040.7420.737
    SR0.7921.1150.652~0.9320.0010.6450.789
    SDF-10.847133.5100.742~0.952<0.001*0.7100.789
    Combination0.9730.928~1.000<0.001*0.9030.947
      *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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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  6  4D-CTA联合SDF-1对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预测价值
    Figure  6.  Predictive value of 4D-CTA combined with SDF-1 for ruptured intracranial aneurysms

    颅内动脉瘤是常见的脑血管疾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具有发病急、病情重的特点,是导致蛛网膜下腔出血的主要原因[6-7]。未破裂的后交通动脉瘤可通过动脉瘤栓塞等多种方式进行治疗消除动脉瘤破裂的风险[8],但破裂动脉瘤与未破裂动脉瘤的治疗方案和预后不同,因此及时有效地诊断颅内动脉瘤是否有破裂倾向对临床治疗具有重要意义。血管造影是诊断颅内动脉瘤的 "金标准";然而,由于血管造影术具有创伤大且存在血管内膜损伤等并发症的风险,其临床应用受到一定限制;同时由于DSA常用观察角度会遗漏病灶,无法像4D-CTA脑动脉瘤形态学分析软件可以自由旋转并全方位观察;4D-CTA 是一种无创血管造影技术并在3D-CTA 的基础上增加了时间维度,比DSA扫描速度快可以减低患者辐射量,同时可实现对心动周期不同阶段血管壁形态变化的实时观察[9],可以更客观的观察到动脉瘤的大小、形态、血供等动态信息,为诊断提供数据支持 [10]。目前,临床上对颅内动脉瘤的病因和发病机制仍不清楚,但一般认为与炎症反应密切相关。De Paepe M E 等[11]报道,颅内动脉瘤的形态特征与动脉瘤壁的炎症反应密切相关。Jiang 等[12]也认为后动脉瘤破裂患者动脉瘤壁的补体激活程度高于未破裂的后交通动脉瘤患者,这表明炎症与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的变性和破裂有关,同时SDF-1 是一种趋化因子,是激活炎症级联和血管生成的重要角色。Newberry J 等[13]研究发现,SDF-1 可促进营养血管生成和炎症细胞的迁移与增殖,与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的发生和发展密切相关。本研究中,破裂组1和非破裂组1 SDF-1水平和以及颅内动脉瘤Wn、AR、L、SR和血清SDF-1组合联合诊断, 破裂1组SDF-1水平(149.48±13.22)μg/L高于非破裂1组(135.03±11.01) μg/L (t = 5.90, P < 0.00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破裂组2和非破裂组2 SDF-1水平和以及颅内动脉瘤Wn、AR、L、SR和血清SDF-1水平联合诊断,破裂组2 的 SDF-1 水平(142.38±11.22)μg/L高于非破裂组 2 (128.13±10.22) μg/L(t = 4.660,P < 0.001),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提示具有一定的预测价值。原因如下:(1)SDF-1 可改变动脉瘤壁的性质,促进后交通动脉瘤周围的炎症反应,诱导炎性细胞(内皮细胞和巨噬细胞)通过血管进入动脉瘤壁,从而导致动脉瘤破裂;(2)炎症细胞可通过后交通动脉瘤的血管浸润,动脉瘤外的基质在炎症细胞分泌的蛋白酶作用下发生变形,从而使动脉瘤更加脆弱,导致结构失去完整性,最终引起后交通动脉瘤破裂[14]。此外,SDF-1 可与 CXCR4 结合形成 SDF-1/CXCR4 生物轴,在炎症细胞的募集中发挥重要作用,有利于细胞在病变部位的聚集,从而加重颅内动脉瘤的炎症反应,导致动脉瘤破裂[15]。此外,在诊断和预测颅内动脉瘤破裂方面,4D-CTA 结合 SDF-1 的 AUC 分别为 0.976 和 0.973,大于任何单一参数。

    综上所述,建立包含SDF-1a/CXCR4信号通路信息在内的“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风险预测模型”,有助于提供准确的颅内后交通动脉瘤破裂预警,最终为探索动脉瘤的发生机制、破裂风险预测和治疗开创新方法。本研究由于样本量不足,日后将会加大样本量进一步研究影响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风险因素,并延长随访时间进一步确认结论。为患者提供合适的治疗方案。

  • 图  1  动脉瘤参数测量

    a-b :所示以后交通动脉与颈内动脉交点为原点建立的参考系;c:绿色线为动脉瘤颈,橙色线为动脉瘤宽度,蓝色线为动脉瘤最大直径,红色线为动脉瘤高度;d:为动脉瘤流入角。

    Figure  1.  Measurement of aneurysm parameters

    图  2  后交通动脉瘤的几何形态

    a:瘤壁表面光滑且类球形的规则动脉瘤;b:瘤壁表面光滑的类条状不规则动脉瘤;c:分叶状不规则动脉瘤;d:瘤壁表面有多个泡样突起的不规则球形动脉瘤;e:瘤壁表面有一带蒂子囊且类球形的规则动脉瘤;f:瘤壁表面有一个泡样突起且类球形的规则动脉瘤。

    Figure  2.  Geometry of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neurysm

    表  1  高血压与动脉瘤破裂的关系[n(%)]

    Table  1.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ypertension and ruptured aneurysm [n(%)]

    分组未破裂组破裂组χ2P
    女性 20(40.0) 30(60.0) 0.632 0.043
    男性 11(50.0) 11(50.0)
    年龄小于60岁 17(39.5) 26(60.5) 0.43 0.836
    年龄大于60岁 14(48.3) 15(51.7)
    无吸烟史 27(46.6) 31(53.4) 1.487 0.223
    有吸烟史 4(28.5) 10(71.5)
    无高血压史 15(65.2) 8(34.8)
    有高血压史 16(32.7) 33(67.3) 6.77 0.009*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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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动脉瘤最大直径与动脉瘤破裂的关系[$ \bar x \pm s $,n(%)]

    Table  2.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aximum diameter of aneurysm and rupture of aneurysm [$ \bar x \pm s $,n(%)]

    分组未破裂组破裂组t/χ2P
    最大直径(mm) 7.65 ± 4.31 4.92 ± 2.37 3.173 0.030*
    最大直径分组 9.687 0.008*
     大于7 mm 16(69.6) 7(30.4)
     5~7 mm 4(30.8) 9(69.2)
     小于5 mm 11(30.6) 25(69.4) 9.687 0.008*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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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3  动脉瘤纵横与动脉瘤破裂的关系[$ \bar x \pm s $,n(%)]

    Table  3.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neurysm aspect and aneurysm rupture [$ \bar x \pm s $,n(%)]

    分组未破裂组破裂组t/χ2P
    AR 1.63 ± 0.93 1.34 ± 0.64 1.58 0.110
    AR是否大于1.4 1.01 0.310
     否 16(38.1) 26(61.9)
     是 15(50) 15(50)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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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动脉瘤颈的宽度与动脉瘤破裂的关系[$ \bar x \pm s $,n(%)]

    Table  4.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width of aneurysm neck and the rupture of aneurysm [$ \bar x \pm s $,n(%)]

    分组未破裂组破裂组t/χ2P
    瘤颈宽度(mm) 5.00 ± 2.51 3.85 ± 1.49 2.273 0.020*
    体颈比 1.19 ± 0.43 1.25 ± 0.45 0.577 0.560
    瘤颈是否大约4 mm 4.09 0.040*
     否 13(32.5) 27(67.5) 4.09 0.040*
     是 18(56.3) 14(43.8)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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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5  动脉入射角与动脉瘤破裂的关系[$ \bar x \pm s $,n(%)]

    Table  5.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rterial incidence angle and aneurysm rupture[$ \bar x \pm s $,n(%)]

    分组未破裂组破裂组t/χ2P
    动脉瘤入射角 104.78 ± 29.69 114.97 ± 15.15 1.747 0.080
    是否大于90° 6.969 0.008*
     否 12(75.0) 4(25.0)
     是 19(33.9) 37(66.1) 6.969 0.008*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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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6  动脉瘤几何形态与破裂出血的关系[n(%)]

    Table  6.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aneurysm geometry and rupture and bleeding [n(%)]

    分组未破裂组破裂组χ2P
    动脉瘤形态 3.88 0.040*
     规则 17(56.7) 13(43.3)
     不规则 14(33.3) 28(66.7) 3.88 0.040*
    子囊和泡样突起
     无 20(66.7) 10(33.3)
     有 11(26.2) 31(73.8) 11.694 0.001*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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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7  动脉瘤顶的方向与破裂出血的关系[n(%)]

    Table  7.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irection of the top of aneurysm and rupture [n(%)]

    分组未破裂组破裂组χ2P
    后内下 10(66.7) 5(33.3)
    后外下 11(26.8) 30(73.2) 12.239 0.007 *
    后内上 7(77.8) 2(22.2)
    后外上 3(42.9) 4(57.1)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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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8  后交通动脉瘤破裂的多因素分析

    Table  8.   Multi-factor analysis of posterior communicating artery aneurysm rupture

    危险因素 比较OR95%CIP
    高血压病史 5.82 1.23~27.51 0.020*
    无子囊和泡样突起 11.92 2.06~68.76 0.006*
    入射角是否大于90° 7.88 1.27~48.59 0.020*
    瘤顶指向 后内下 - - 0.016*
    后外下 8.51 1.085~66.84 0.042*
    后内上 0.251 0.02~3.20 0.288
    后外上 2.389 0.084~68.07 0.610
    动脉瘤最大径 大于7 mm - - 0.030*
    5~7 mm 1.019 0.11~9.38 0.987
    小于5 mm 10.95 1.76~67.82 0.010*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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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1-07-11
  • 网络出版日期:  2021-11-24
  • 刊出日期:  2021-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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