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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肢外骨骼机器人联合传统康复训练对脑卒中患者步行功能恢复的疗效观察

李豫 朱琳 陈科容 李依 余忠祥 吴成银 施红伶

李军瑶, 周玉娥, 马丽, 蒋佳慧. 足底反射区结合手部穴位按摩对新生儿高胆红素血症的疗效观察[J]. 昆明医科大学学报.
引用本文: 李豫, 朱琳, 陈科容, 李依, 余忠祥, 吴成银, 施红伶. 下肢外骨骼机器人联合传统康复训练对脑卒中患者步行功能恢复的疗效观察[J]. 昆明医科大学学报, 2024, 45(7): 92-98.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40714
Junyao LI, Yu´e ZHOU, Li MA, Jiahui JIANG. Efficacy of Foot Reflexology Combined with Hand Acupoint Massage on Neonatal Hyperbilirubinemia[J]. Journal of Kunming Medical University.
Citation: Yu LI, Lin ZHU, Kerong CHEN, Yi LI, Zhongxiang YU, Chengyin WU, Hongling SHI. Effect of Exoskeleton Robot-assisted Rehabilitation Training on Motor Function and Gait Ability in Patients with Stroke[J]. Journal of Kunming Medical University, 2024, 45(7): 92-98.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40714

下肢外骨骼机器人联合传统康复训练对脑卒中患者步行功能恢复的疗效观察

doi: 10.12259/j.issn.2095-610X.S20240714
基金项目: 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资助项目(2023J0928;2022J0708);云南省科技人才与平台计划-院士(专家)工作站基金资助项目( 202105AF150034)
详细信息
    作者简介:

    李豫(1986~),男,云南昆明人,医学硕士,主管技师,主要从事神经康复研究工作

    通讯作者:

    施红伶,E-mail:kmshl1@126.com

  • 中图分类号: R493

Effect of Exoskeleton Robot-assisted Rehabilitation Training on Motor Function and Gait Ability in Patients with Stroke

  • 摘要:   目的  探究下肢外骨骼机器人联合康复训练对卒中后偏瘫患者下肢功能恢复情况的疗效。  方法  选取云南省第三人民医院康复医学科2023年1 月至2024年2月收治的36例卒中后下肢偏瘫患者为研究对象,随机分为对照组(n = 18)和观察组(n = 18)。对照组予以传统康复治疗,观察组在传统康复治疗的基础上予以下肢外骨骼机器人训练,训练前及训练后2周评估患者下肢肌力(髂腰肌、股四头肌、腘绳肌、小腿三头肌、胫骨前肌);下肢运动能力:功能性步行能力量表(FAC)、10 m步行试验( 10MWT)、步态分析(Tinetti评分);日常生活能力:ADL评估量表。用近红外功能成像对2名卒中后下肢偏瘫患者及2名健康志愿者运动状态下脑功能进行监测。  结果  训练2周后,观察组及对照组所有患者下肢功能均有改善。观察组髂腰肌肌力(P < 0.01)、股四头肌(P < 0.01)、腘绳肌(P < 0.01);小腿三头肌(P < 0.005),胫骨前肌(P < 0.005)肌力较治疗前改善,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观察组和对照组下肢运动能力均得到改善:功能性步行能力量表(FAC)得分提高(P < 0.01)、10 m步行试验(10MWT)时间缩短(P < 0.01)、步态分析(Tinetti评分)得分提高(P < 0.01)。观察组和对照组日常生活能力(ADL评分)均有提高(P < 0.01)。 近红外脑功能成像实时监测,在外骨骼机器人步行运动状态下,观察到卒中后偏瘫患者2侧大脑半球脑网络连接强度较健康志愿者降低。   结论  2组治疗方案均有助于改善患者下肢功能,传统康复联合下肢外骨骼机器人联合康复训练对卒中后偏瘫患者下肢肌力及生活质量的改善更显著;增强2侧大脑半球的脑网络连接可能是促进偏瘫患者肢体功能恢复的潜在靶点。
  • 膀胱癌(bladder cancer,BCa)是一种起源于膀胱上皮细胞的恶性肿瘤,也是全球最普遍的癌症之一,在欧美国家的发病率高于亚洲。而近年来,我国的膀胱癌发病情况也显现出了明显的上升趋势。据统计,截至目前,膀胱癌在全球肿瘤新发病例中位列第十,而在中国则位居第十三,其中患者男女病例数之比约为 3∶1[12]。 BCa最显著的症状是无痛性镜下血尿或肉眼血尿。其中约75%的确诊病例肿瘤局限于黏膜,称为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non-muscle-invasive bladder cancer,NMIBC)[3]。在其余25%~30%的患者中,BCa已经侵入膀胱壁的深层(肌层浸润性膀胱癌,muscle-invasive bladder cancerc,MIBC)或形成转移。经尿道膀胱肿瘤切除术(trasnurethral resection of bladder tumor ,TURBT)是NMIBC患者的主要治疗方法,而腹腔镜下根治性全膀胱切除(laparoscopic radical cystectomy,LRC)及盆腔淋巴结清扫术则是肌层浸润性或复发性、高风险性膀胱癌的标准治疗方法[45]。膀胱癌根治术后需要常规进行尿流改道,其中回肠原位新膀胱的构建更加符合人体的正常生理结构,故多被采用,但因手术步骤复杂、难度高、手术时间长、肠道损伤以及腹膜屏障破坏等因素,导致患者术后胃肠道并发症增多[6]。近年来,加速术后康复(enhanced recovery after surgery,ERAS)[7]在根治性全膀胱切除患者中的应用越来越受重视,围绕上述所提及的诸多危险因素,通过对胃肠功能恢复的循证步骤进行优化,助力患者病情恢复以及缩短患者住院的时长。然而,现今在 ERAS方案里所涵盖的有关举措,基本上均是在手术之前或之后实施,却鲜有关于通过改良手术技术手段以降低术后肠梗阻发生率的相关报道[89]。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技术正是一种改良手段,但目前对于该技术在降低膀胱癌根治术术后肠梗阻发生率、加速患者术后恢复中的具体作用及机制仍存在争议。因此,有必要对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技术在该领域的应用进行深入研究。本研究对腹腔镜下膀胱全切原位新膀胱术术中进行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的临床疗效展开了研究工作,通过系统的临床观察和数据分析,为该技术的临床应用提供更多的证据和指导,为膀胱癌患者术后加速康复提供新的诊疗依据,现报告如下。

    采用回顾性研究,收集昆明医科大学附属曲靖医院泌尿外科二病区2018年1月至2023年12月接受腹腔镜下膀胱全切原位新膀胱术的患者总计51例,根据术中是否进行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分为常规组和重建组,其中常规组20例,男性18例,女性2例,年龄40~79岁,平均63.80岁,重建组31例,男性27例,女性4例,年龄45~82岁,平均64.48岁。两组患者手术均由昆明医科大学附属曲靖医院泌尿外科二病区同一医生完成。纳入标准[10]:(1)术前完善泌尿系B超、CT、MRI及膀胱镜活检等明确诊断为膀胱癌;(2)①肿瘤分期为T2~T4a期,N0~X,M0肌层浸润性膀胱癌;②复发或多发的 T1G3 (或高级别)肿瘤,伴发原位癌(carcinoma in situ,CIS)的T1G3 (或高级别)肿瘤;③卡介苗(bacillus calmette gurin,BCG)治疗无效的肿瘤;④经尿道膀胱肿瘤切除术(TURBT)仍无法控制的复杂性肿瘤;⑤膀胱非尿路上皮癌;⑥尿路上皮癌伴不良组织学变异亚型;(3)患者无严重心肺基础疾病、严重慢性病及合并其他外科疾病;(4)手术基本术式为:腹腔镜下膀胱全切原位新膀胱术。排除标准:(1)因严重慢性病、心肺基础疾病及合并其他外科疾病,不能耐受腹腔镜下膀胱全切原位新膀胱术的患者;(2)术中发现腹膜受到侵犯及其他脏器转移的患者;(3)有腹部手术史、严重肠粘连、肠梗阻或其他严重并发症病史的患者;(4)其它尿流改道术式:如输尿管皮肤造口(Cutaneous ureterostomy)或回肠膀胱术(Bricker)等。本研究经云南省曲靖市第一人民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通过[2024-063(科)-01],所有患者及家属均对本研究知情同意。

    (1)常规组:标准5孔法[1112]操作: ①游离双侧输尿管、清扫盆腔淋巴结;②游离膀胱和前列腺韧带;③缝扎背深静脉复合体;④离断尿道、切除膀胱以及前列腺(女性应切除子宫及附件);⑤制作回肠原位新膀胱;⑥输尿管再植;⑦尿路重建。

    (2)重建组:手术基本方式与常规组相同,主要区别在于:①在手术初始阶段沿髂血管游离双侧输尿管时,尽可能保留其表面完整腹膜;②从输尿管之间打开后腹膜,分离膀胱后壁阶段时切除膀胱顶部腹膜,并对腹膜切缘进行病检,做到提前规划,最大化预留腹膜,减少腹膜化后的张力,防止过度牵拉导致腹膜撕裂或穿孔;在分离过程中,为避免切开的腹膜影响手术视野,可利用普通缝合线牵拉腹膜至腹壁;③完成回肠新膀胱与残端尿道的吻合后,手术进入收尾阶段,此时去除固定腹膜的缝合线后,开始用倒刺线“量体裁衣”[13] 式的对术中盆底预留的腹膜进行连续性缝合,见图1;值得注意的是,如发现肿瘤有腹膜转移需要切除较多腹膜或原有腹膜张力过大,则不进行腹膜重建。

    图  1  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效果图
    A:新膀胱与腹腔内肠道分界不清;B:盆底及侧壁完全裸露;C:盆腔血管裸露;D:留置盆腔引流管,缝合腹膜;E:腹膜完全缝合、新膀胱位置固定;F: 盆腔、腹腔隔绝,形成完整屏障。
    Figure  1.  Effect of complete pelvic floor peritoneal reconstruction

    观察常规组和重建组两组性别、年龄、肿瘤分期、体重指数(body mass index, BMI)、手术时间、术中失血量、术中是否留置胃管、术后通气排便时间、盆腔引流时间、腹腔引流时间、输尿管支架拔出时间、尿管拔出时间、肠梗阻发生情况(以术后腹部X线片或腹部CT检查结果为准)、术后住院天数等指标。相关资料通过病历系统、麻醉记录、手术记录、护理记录查找获取,引流量<30 mL,持续2~3 d。

    利用SPSS27.0软件对所收集数据进行统计学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计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 ($\bar x \pm s $)表示,组间比较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符合偏态分布的计量资料用四分位数[M(P25P75)]表示,组间比较采用非参数检验(Mann-Whitney U 检验)。计数资料用例数[n(%)]表示,组间比较采用χ2检验。等级资料组间比较采用Mann-Whitney U 检验。以P < 0.05 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两组患者性别、年龄、体重指数(BMI)、肿瘤分期等指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见表1

    表  1  两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n(%)/($\bar x \pm s $)]
    Table  1.  Comparison of general information of the two groups of patients[n(%)/($\bar x \pm s $)]
    一般资料 常规组(n = 20) 重建组(n = 31) t/χ2/Z P
    性别 18(90.00) 27(87.10) 0.000 1.000
    2 (10.00) 4 (12.90)
    年龄(岁) 63.80±10.74 64.48±9.27 −0.242 0.810
    BMI(kg/m2 20.99±1.18 21.21±1.26 −0.632 0.530
    肿瘤分期 T2 7(35.0) 12(38.7) −0.324 0.746
    T3 12(60.0) 18(58.1)
    T4 1(5.0) 1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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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建组通气排便时间更早,腹腔引流及盆腔引流时间更短,术后住院时间更短,以上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 < 0.05)。两组患者手术时间、术中失血量、术中是否留置胃管、输尿管支架及尿管拔出时间、肠梗阻发生情况,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 P > 0.05) ,见表2

    表  2  两组患者术中、术后观察指标比较[n(%)/($\bar x \pm s $)/M(P25P75)]
    Table  2.  Comparison of intraoperative and postoperative observation indicator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of patients[n(%)/($\bar x \pm s $)/M(P25P75)]
    观察指标 常规组(n = 20) 重建组(n = 31) t/χ2/Z P
    手术时间(d) 506.95±29.45 513.29±41.99 −0.588 0.560
    术中失血量(mL) 350(200,600) 300(200,500) −0.225 0.822
    留置胃管情况 11(55.00) 12(38.70) 1.303 0.254
    9 (45.00) 19(61.30)
    通气排便时间(d) 3.5(3,5.75) 3 (2,4) −2.218 0.027*
    腹腔引流时间(d) 14(12.25,16) 12(10,14) −2.748 0.006*
    盆腔引流时间(d) 14(11,16) 12(10,14) −2.333 0.020*
    输尿管支架拔出时间(d) 30(22,30) 30(15,32) −0.089 0.929
    尿管拔出时间(d) 30(16.25,30) 30 (15,30) −0.160 0.873
    肠梗阻情况 9(45.00) 10(32.30) 0.844 0.358
    11(55.00) 21(67.70)
    术后住院天数(d) 25(18.25,30.75) 18(16,26) −2.071 0.038*
      *P < 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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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膀胱癌已成为泌尿系统中第二大恶性肿瘤,随着医学技术和微创手术方法的不断进步,针对肌层浸润性膀胱癌(MIBC)的治疗,手术方式也从传统的开放式膀胱癌根治术(radical cystectomy,RC)逐步发展为腹腔镜下膀胱癌根治术(LRC)。腹腔镜手术以其创伤较小、疼痛减轻及术后恢复速度快等诸多优势,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在术后尿流改道的解决方案中,主要有3种常用方式,分别为输尿管皮肤造口术、回肠膀胱术(Bricker)以及原位新膀胱术。其中,原位新膀胱术又可以进一步细分为回肠原位新膀胱和乙状结肠原位新膀胱两种类型[14]。根据尿流改道方式的不同,其术后并发症的发生率也存在显著差异,通常将术后并发症根据Clavien-Dindo分类进行分级[15]。据统计,在接受腹腔镜下膀胱全切原位新膀胱术的患者术后总体并发症发生率约为64%[16]。全级别并发症的发生率为50%~88%(Clavien-Dindo I~IV级),重度并发症发生率为30%~42%(Clavien-Dindo ≥III.级)[17]。其中胃肠道并发症最为常见,发生率约为29%,肠梗阻发生率更是高达26%,感染性并发症和伤口相关并发症也很常见,发生率分别为25%和15%[16]。相关研究[1819]表明,在根治性全膀胱切除术中,对于选择输尿管皮肤造口的患者,其肠梗阻的发生率相对较低,而针对进行了回肠或空肠代膀胱的患者,由于手术过程中会截取部分肠道制作新膀胱,而后进一步行肠端端吻合来恢复肠道的连续性,因此这类病人发生术后肠梗阻的概率较前者显著增加。

    肠道正常蠕动是由多种因素共同参与调节,导致术后肠梗阻发生的可能机制主要如下:(1)手术创伤抑制交感神经活性;(2)手术持续时间过长可能会导致肠道黏膜充血水肿,而术后液体补充过多,则进一步加重了肠道水肿和麻痹症状;(3)身体应激状态下炎性介质释放导致炎性水肿、抑制平滑肌收缩;(4)术中阿片类的麻醉药物能够激活分布在胃肠道内的阿片受体,从而抑制乙酰胆碱释放;(5)术中盆腹腔破坏原有生理结构后,导致术区粘连[20]。此外,也有研究表明,患者营养状况差,蛋白水平低,导致肠吻合口愈合缓慢也是肠梗阻发生的一关键因素[21]。围绕上述所提及可能导致肠梗阻发生的机制,加速术后康复(ERAS)方案中,大多数学者的研究和相关举措基本都是在手术前或手术后施行,很少有通过改进手术技术手段来降低术后肠梗阻的发生率。

    腹腔镜下膀胱全切原位新膀胱术术中,为暴露手术视野,清扫盆腔淋巴结以及分离膀胱、输尿管等,术者需打开髂血管表面腹膜以及分离膀胱顶部贴合的腹膜。而腹膜是一种具有上皮和间充质特征的大浆膜,作为天然屏障,不仅保持着腹腔与盆腔的空间相对独立,防止术后肠道坠入盆腔,引起术区粘连,减轻术后腹部疼痛感,而且对于维持盆腹腔内稳态平衡至关重要。腹膜在许多疾病的发病机制中起着核心作用,具有润滑和保护、吸收和渗出、支持、固定和防御、分泌和修复等功能[2223]。因此,在术中最大化的保留腹膜,在手术收尾阶段,即完成回肠新膀胱与残端尿道的吻合后,通过连续缝合的方式将提前预留的腹膜重新缝合,恢复盆腹腔的相对独立性,保留了腹膜的功能。此外,所有腹膜重建者腹膜切缘均进行了病检,均未发现腹膜切缘阳性的患者。

    通过分析,笔者发现重建组肠梗阻发生率为32.30%,低于常规组的45.00%,且常规组9例肠梗阻患者中,2例因粘连严重,经保守治疗+手术治疗,病情缓解,其余均为病例均在保守治疗后好转。重建组10例肠梗阻患者均通过保守治疗后病情好转。1例患者术后发生吻合口漏,经二次手术后好转出院。在术中发现其肠管粘连情况较既往未重建的患者明显减轻,肠管可以完全松解,从而减少肠造口的几率。而对于常规组患者,术中在清扫盆腔淋巴结时需要裸化血管,盆壁骨骼化,这些位置如果没有腹膜覆盖,肠管就会直接和髂血管粘连,一旦导致肠管梗阻,保守治疗无效而再次进行手术或者患者因其它疾病需要进行盆腔或者下腹部手术时,将很难对肠管和血管分离,只能将肠管旷置,进行肠造口。这为术后发生了严重并发症的患者提供了二次手术条件,但就两组肠梗阻发生情况进一步行统计分析后,发现两组间差异并无统计学意义(χ2 = 0.844,P = 0.358),这与夏典等[24]的研究结果相似,且肠梗阻发生率也较其他研究发现稍高[2526],而吕强[13]和毛立军等[27]在研究中却发现腹膜重建能有效降低肠梗阻发生率,可能与病例收集时纳入标准不同以及样本量过少有关。但值得一提的是,重建组在术后胃肠道恢复时间(Z = -2.218,P = 0.027)、盆腔引流时间(Z = -2.333,P = 0.020)、腹腔引流时间(Z = -2.748,P = 0.006)以及术后住院时间(Z = -2.071,P = 0.038)较常规组明显缩短,说明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技术对于加速患者术后恢复是获益的。

    虽然术中对腹膜的损伤不可避免,但是在术中将切开的腹膜进行了重建,这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腹膜的大部分功能,恰如前面所述,正是这些功能的保留和延续,致使患者术后引流管拔出时间明显缩短。此外,两组患者在输尿管支架和尿管拔出时间上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 0.05),这可能与患者医从性以及临床实际操作差异等因素有关。

    结合临床实际观察和本研究结果,笔者认为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技术具有以下优势:(1)一定程度上避免术后肠道坠入盆腔,引起术区粘连,引起肠梗阻;(2)减轻肠道与盆腔脏器、血管之间的摩擦,减轻术后不适感;(3)保留腹膜生理功能,吸收并减少渗出,从而缩短引流时间;(4)加速术后恢复,缩短住院时间、减轻患者经济负担;(5)减轻术后肠粘连,为二次腹腔手术创造条件,降低手术难度,改善预后并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二次手术并发症出现的风险。

    综上所述,完全性盆底腹膜重建技术在膀胱全切原位新膀胱术中发挥着积极作用,可以为该领域的进一步研究提供参考,但目前对于影响膀胱癌根治术术后肠梗阻发生率、加速患者术后恢复中的因素和机制仍存在争议,加之这次的研究涉及的病例数量不够,所需样本也相对较少,时间跨度大,可能存在其他干扰因素等,后续仍需要更多深入研究进行探讨。

  • 图  1  下肢外骨骼机器人

    A:下肢外骨骼机器人正视图;B:下肢外骨骼机器人侧视图。                    

    Figure  1.  Lower-limb exoskeleton robot

    图  2  治疗前后下肢运动功能对比

    A:髂腰肌肌力;B:股四头肌肌力;C:腘绳肌肌力;D:小腿三头肌肌力;E:胫骨前肌肌力;F:Tinetti得分情况;G:FAC评分情况;H:10 m步行试验。*P < 0.05;**P < 0.01;***P < 0.005。

    Figure  2.  Comparison of lower extremity motor function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图  3  治疗前后日常生活能力评估(ADL)对比

    **P < 0.01。

    Figure  3.  Comparison of lower extremity motor function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图  4  近红外脑功能连接图谱-下肢运动状态

    Figure  4.  Near-infrared brain functional connectivity map during the state of movement

    表  1  肌力—赋分对照表

    Table  1.   The score corresponds to muscle strength

    肌力 0 1− 1 1+ 2− 2 2+ 3− 3 3+ 4− 4 4+ 5− 5
    赋分 0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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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2  一般资料($\bar x \pm s $)

    Table  2.   General data($\bar x \pm s $)

    组别 n 性别(n) 年龄(岁) 卒中类型(n) 偏瘫侧(n)
    缺血性 出血性
    对照组 18 14 4 57.66 ± 15.74 10 8 7 11
    观察组 18 13 5 52.00 ± 14.23 7 11 12 6
    t/χ2 0.887
    P 0.064 0.389 0.832 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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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3  治疗前后患者髂腰肌、股四头肌肌力对比 ($\bar x \pm s $)/[ M(Q1,Q3)]

    Table  3.   Comparison of the iliopsoas and quadriceps muscle strength before and after rehabilitation ($\bar x \pm s $)/[ M(Q1,Q3)]

    组别 髂腰肌 股四头肌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对照组 8.5(8,11) 10.0(8,11) −1.89 0.059 9(8,11) 10(8,11) −1.63 0.102
    观察组 8.17±2.57 10.06±2.48 −4.35 <0.01* 8.39±2.36 10.22±2.39 −4.27 <0.01**
    t/Z −1.098 −0.273 −1.221 −0.544
    P 0.272 0.785 0.222 0.584
      *P < 0.05;**P <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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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4  治疗前后患者腘绳肌、小腿三头肌肌力对比 ($\bar x \pm s $)/[ M(Q1,Q3)]

    Table  4.   Comparison of hamstring and tricepsand muscle strength before and after rehabilitation ($\bar x \pm s $)/[ M(Q1,Q3)]

    组别 腘绳肌 小腿三头肌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对照组 9(8,11) 10(8,11) −1.63 0.102 8.5(8,11) 9.5(8,11) −1.6 0.109
    观察组 7.33±3.27 9.33±3.106 −4.66 <0.01* 7(3,9) 8.5(4.5,10.5) −2.831 0.005**
    t/Z −1.703 −0.272 −2.528 −1.548
    P 0.089 0.786 0.011* 0.122
      *P < 0.05;**P <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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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5  治疗前后患者胫骨前肌肌力、Tinetti评分对比($\bar x \pm s $)/[M(Q1,Q3)]

    Table  5.   Comparison of tibialis anterior muscle strength and Tinetti score before and after rehabilitation ($\bar x \pm s $)/[M(Q1,Q3)]

    组别 胫骨前肌(级) Tinetti(分)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对照组 8.5(8,11) 9.5(8,11) −1.84 0.066 15.11±2.11 16.44±1.69 −5.5 <0.01**
    观察组 6.5(0,9) 8.5(2.25,10.0) −2.98 0.003* 16(15,16) 19(18,20) −3.77 <0.01**
    t/Z −2.779 −1.852 −1.038 −3.371
    P 0.005** 0.064 0.299 <0.01**
      **P <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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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6  治疗前后患者FAC、10 m步行试验对比($\bar x \pm s $)/[ M(Q1,Q3)]

    Table  6.   Comparison of FAC and 10MWT before and after rehabilitation ($\bar x \pm s $)/[ M(Q1,Q3)]

    组别 FAC(级) 10 m步行试验(s)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对照组 2(1,3) 3(2,3) −3.32 <0.001 30.39±11.91 26.5(13,36.25) −3.74 <0.01**
    观察组 2(2,2) 3(3,4) −3.94 <0.001 31(20,47.75) 20.50(16.5,31.75) −3.67 <0.01**
    t/Z −0.663 −3.597 −0.555 −0.32
    P 0.507 <0.001*** 0.579 0.975
      **P < 0.01;***P <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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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  7  治疗前后患者ADL评分对比 [($\bar x \pm s $),分]

    Table  7.   Comparison of ADL score before and after rehabilitation[($\bar x \pm s $),score]

    组别 治疗前 治疗后 t/Z P
    对照组 62.29±15.13 66.44±16.05 −2.63 0.017*
    实验组 43.11±17.26 58.78±18.77 −5.56 <0.01**
    t/Z 3.543 1.317
    P 0.01* 0.197
      *P < 0.05;**P < 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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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历程
  • 收稿日期:  2023-11-15
  • 网络出版日期:  2024-06-14
  • 刊出日期:  2024-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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